海男之家,女人的衣柜 第79节 (第1/2页)
稻农微微睁开眼,就看到宫理正在运动裤外面套裤衩,晚礼服直接挂脖子上,外套夹克绑在腰间,把自己“全副武装”。她震惊道:“你在干嘛?”
宫理:“堆装备!”
那泥潭中的白色蠕虫,口器中细长触手纠缠摩擦,竟似乎模仿人类的声带喉管,发出了粘稠的低喃,引诱着左愫和柏霁之向它靠拢。
若说柏霁之身子颤抖还有点抵抗能力,左愫一路情绪已经紧绷到极限,此刻几乎是两眼流下泪,口中含混不清的喊着“师父……师父……”,迈开步子朝它走去。
在宫理如此不讲究基本法的超高速穿搭下,理智堆叠已经超过了七十点,而那头顶上的小章鱼,也变为了紫色——
它似乎比宫理还要兴奋,还要如鱼得水,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快乐老家,宫理甚至感觉它的数条冰冷的爪子扒住她脸颊后,她只是脑袋里有了个恍惚的想法,便已经开口轻声道:“卑劣的虫子……”
那白色蠕虫猛然痉挛起来,连口器都紧紧缩起来,恐惧警惕的朝这边望来。
左愫身体一震,停住脚步,猛地回过神来望着四周。
宫理隐隐皱眉,她感觉这小章鱼像是要在控制她,她像是双唇之间被缝上了无数丝线一样,用尽力量才张口。
……妈的。
这小章鱼以为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就可以来反控制她了吗?!
想得美!
宫理甚至感觉这小章鱼胆大到将一个触足靠近她额心的洞,想要侵扰她的大脑!
宫理从兜里掏出平日点烟的打火机,想也不想,直接将火苗朝那小章鱼身上烫去。
小章鱼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恐惧哀叫,想要从她脑袋上逃离,宫理一只手却紧紧按着它——
在触须烤焦的味道下,它终于回想起了自己曾经被小苏打、葱姜蒜、料酒、保鲜膜和零下十八度低温反复折磨的痛苦岁月,它惊惧的臣服下来,温顺的几乎是无法再多做任何动作的服帖在她头顶上。
宫理拿开了打火机。
她才发现眼前的蠕虫,因为小章鱼的惨叫而更加害怕的趴在地上。
宫理从口袋里摸了一支烟,点燃递到嘴边,脑子更清醒了几分。她已经想好了,要是这小章鱼再敢作死,她就把烟头按上去。
她这想法还没说出口,小章鱼已经感觉到了她的杀意,恐惧起来。
或因为小章鱼的退缩,或她理智的堆高,她竟然脑子里多出许多古怪想法来,言语也更加顺畅,宫理歪头看着白色蠕虫,像是逗狗一样,道:“……来来,点个头——”
白色蠕虫真的垂下头去,但它拼命抽动着似乎想要抵抗这种力量。
但它的抵抗没有用,它还是跟“敬个礼,握握手,我们还是好朋友”一样,笨拙的点点头。
稻农震惊的看着一身狂野穿搭的宫理,道:“……你是传闻中的那个反制者,就是在万云台威吓众多污秽者的那位!”
她喃喃道:“怪不得……我以为是甘灯大人不重视我的秧苗计划,却没想到他愿意派目前发现的唯一一位反制者来帮我……”
宫理怒喝一声:“左愫!柏霁之!”
那刚刚陷入恍惚的二人,几乎是被狠狠抽了下后脑勺一样,惊望着她。
稻农立刻道:“它是有根的!我的秧苗不断吸收,却一直有力量在源源不断的补入它体内。短时间杀了它的办法,就是把它拔|出来!”
……把这么一个大蠕虫从地里拔|出来,柏霁之感觉自己要吐了。
宫理拧眉,直接对它命令道:“出来!”
白色巨虫挣扎着,极度痛苦之下,它竟然将刚刚长出来的复眼重新融回肉下,似乎能借此抵御宫理对它的威吓。
靠,看不见听不见,就当她不存在是吧。顶级摆烂大肉虫了啊。
这么个东西,宫理也想不出办法把它拔|出来啊……
她正想着,忽然几十根毛线飞向它的躯干,紧紧捆住,想要将它往外拉扯——
宫理看到老萍站在古宅墙头,双袖中几十条毛线正拉扯着,显然是听到了稻农的话语。但这白色蠕虫的体型,只是一挣扎老萍便从墙头被反拽倒下来,她两只脚连忙盘住古宅门口的石狮子,才暂缓了反被巨虫拖走。
老萍哀叫道:“我撑不住啊!到底是不是要把它拽出来!你们也使劲儿啊!”
这不是使劲儿就能解决的。这东西一直生活在水里,仿佛只靠孔洞或者是探头来呼吸,倒是让宫理想到了沿海某些埋身在沙里的贝类……
还有一些她经常在蓝鸟上刷的视频,某些博主不断重复的“这个大这个大兄弟们今天赶海捡着宝了这是蛏王啊让我们再撒点——”
她转头看向左愫:“你的符有很多是能化为实物的对吧!”
左愫摇头:“特别具体的结构复杂的东西不行,而且还有些需要实物为基础。你想要我变出什么。”
宫理轻笑道:“盐。大量的盐。”
左愫:“我以前做饭的时候也会在没盐时写字变一下,但必须是要有几颗盐粒做基础——”
俩人对视一眼,显然都想到了刚刚做泡面的时候,口重的平树掏出的那一瓶盐。
平树也正从另一边飞奔而来,宫理对他喊道:“盐!”
平树:“啊?”
宫理:“盐!吃的盐!”
平树跑过来,表情还是懵的,宫理干脆直接拽起他上衣,将银手探入他肚子里。
平树震惊,脸红都顾不得,仿佛是大敌面前即将上战场为你豁命的兄弟突然反手摸了你的屁股说这是他们家乡的祈福方式。
他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是顺从还是震惊。
但就在他和周围众人傻眼的功夫,宫理已经摸到了形状熟悉的盐瓶,从他肚子里掏出来了!
平树:……我感觉我没有秘密了。
宫理连忙拧盖瓶盖:“要怎么做!”
左愫掏出一张符纸,咬破手指,以涂满血的手指沾满盐粒,在符纸上画下一个“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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