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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 训化25

344 训化25 (第2/2页)

说罢,张彪决绝地转身离开。
  
  张彪身后,忽然抓着囚牢的门框大声呼唤,“张彪,你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对吧?!你就是想让我死,张彪,我恨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会变成现在这样,是你害了我!我们的祖先如果泉下有知,一定会唾骂你。如果我死了,你也不配见张家的列祖列宗!张彪,你听到了吗张彪!”
  
  “张捕头。”张彪快走出牢房的时候,一道声音叫住了他。
  
  张彪脚步倏然一顿,他扭过头去,就见一名长身玉立的青年从墙壁后面的黑影中走出来。
  
  “先生?”张彪拿袖子擦了擦眼角,“您怎么会在这里?”
  
  百里辛:“抱歉,刚才偷听了你们的谈话。”
  
  “哦,没事,”张彪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鼻音,牢房里面昏暗,在昏黄的灯火下面,百里辛隐隐看到男人的眼里泛着光,“先生,你来这里是为了?”
  
  百里辛:“我有点事情要告诉你,我刚刚从青城山下来,问了捕快说你在这里,就过来找你。”
  
  张彪:“哦,哦,什么事情,我们上去再说吧,这里环境不好,先生应该不会喜欢这个味道。”
  
  百里辛:“好,我们出去再说。”
  
  两人同行,从牢房离开。
  
  外面天气晴朗,明亮的日光忽然洒落过来,刺痛了张彪的眼睛。
  
  张彪生理性眉头紧皱。
  
  “先生,你找我想说什么?”
  
  百里辛,“说来话长,不仅话长,还有些离奇。跟我回书房,听我慢慢跟你说。”
  
  张彪点点头,“好的,先生。”
  
  两人刚走到衙门的院子里,远远地就听到一道女人歇斯底里的哭喊谩骂声。
  
  夹杂在谩骂声中的,还有那些捕快的安慰声。
  
  “大娘,您这是做什么,快从地上起来啊。”
  
  “就是啊,我们现在都还不知道什么情况,说不定只是闹着玩玩,老大做事最有分寸,他一定会给你一个答复。”
  
  “您现在就算把脑袋磕晕了,也无济于事啊。”
  
  “我的林儿啊,为娘好不容易把你接回来了,你还没在为娘这里过几天好日子,就被你那狠心的哥哥给抓了过来。”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都是我生的儿子,为什么彪儿你这么冷血无情,你不顾及兄弟情深,还不顾及我这个老不死的命了吗?”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你是想逼死我吗?”
  
  “要抓你抓我啊,把林儿放了,他有什么罪?他只是个孩子而已。”“林儿他还年轻,他犯了什么罪由我这个老骨头抵罪!”
  
  “该死的张彪,你这个张家的不肖子孙,和你那个赌鬼爹一样混蛋!”
  
  老婆子骂骂咧咧,坐在衙门的门口,引来了外面无数人的围观。
  
  捕快们见状赶紧将门关上,将所有的人都挡在了门外。
  
  他们有些手足无措。
  
  第一这是老大的老娘,他们肯定不能像对付其他人一样将人赶出去。
  
  第二这是个老太太,万一处理不好,那是要闹出人命的。
  
  谁也不敢动手。
  
  张彪也听到了声音,他站在院子里纠结了好一会儿,咬咬牙走过去,“娘,这里是衙门,你这是做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我是捕头,我这些兄弟看我的面子,你早就被是他们关进大牢了知道吗?”
  
  “你可算是出来了,好啊,快点把我关进牢里,”老婆子睁着一双眼睛瞪着张彪,“我们的张捕头威风八面,已经抓了自己的亲弟弟了,还怕多一个亲娘吗?我不怕,有本事你也把我抓起来啊!”
  
  张彪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算我求求你了,娘,我抓,是因为他真的犯了事情。你回家吧,你膝盖不是不好吗?一直跪着又要伤膝盖了。”
  
  “我不起来。”老婆子发狠,“你一天不放你弟弟,我就一天不起来。”
  
  说着,她忽然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剪刀抵在脖子上,“孩子是从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自己的肉,我怎么能够眼睁睁看着他受苦?我就是豁出去我这条老命,也要把林儿救出来。你不放林儿,就是打算逼死我这个做母亲的。你如果想成为逼死母亲的不孝之子,那你大可继续一意孤行。”
  
  张彪气得简直想骂人。
  
  他站在原地,看着面前这个胡搅蛮缠、蛮横无理的母亲,又想起地牢里那个恩将仇报的弟弟,内心忽然生出一种凄凉来。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全身力气陡然卸掉,只剩下颓然:“随便你吧,你们都不要劝她,她想跪多久就跪多久。”
  
  扔下这么一句话,他转身离开,再也没有一丝迟疑。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所有的目光全都落到了百里辛身上。
  
  现在在他们看来,百里辛无所不能,就是他们的主心骨啊。
  
  这种棘手的情况,只有主心骨能够救命啊!
  
  老婆子也跟着看向了百里辛。
  
  百里辛有些头疼。
  
  “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是你的孩子,张彪就不是你的孩子了?”
  
  “你担心的安危,就不担心张彪是否会因为你的行为丢掉那身衣服吗?这是衙门,做主的是县太爷,不是张彪。”
  
  “犯了罪,张彪把他抓起来,这本就是一个捕快该做的事情。”
  
  “喂,老太婆。”看着把剪刀架在脖子上的老人,百里辛尽量用她能够听懂的话说,“你只有两个儿子,你现在老了,现在一个儿子已经进了牢里,而且还是重罪。我这么说吧,你的下半辈子,已经指望不上这个小儿子了,你唯一能够指望的,就是张彪这个大儿子。”
  
  “张彪又做不了主。”
  
  “你现在这一闹,不仅回不来,还会把张彪也弄得丢了吃饭的家伙。”
  
  “你看看张彪到时候会不会怨你,你把他惹毛了,他说不定一气之下真的不管你了。到时候哪天你真的躺在床上动不了了,谁给你端屎端尿?”
  
  “清醒一点,别把两个孩子都害了。”
  
  老婆子呆了呆,她迟疑地盯着百里辛,“林儿他,到底犯了什么罪?我帮他顶罪不行吗?我不是想害彪儿,我只是想把林儿救出来。等他出来之后考上了状元,一定可以回来救我出去的。”
  
  “杀人,够重吗?”百里辛从嘴角泄出一声笑,“你也帮他顶罪,然后等他来考取功名救母是吗?可你恐怕等不到那一天了。”
  
  “杀人罪,要么发配边疆,要么秋后问斩。如果是发配边疆,一路上长途跋涉,艰难险阻,你这老了好不容易要享清福,别说去了边疆受苦,说不定会直接死在路上。到时候黄土一埋……说不定还连埋都不埋,直接扔到山林里喂野狗了。”
  
  “如果是秋后问斩,那就更来不及了。”
  
  “你儿子还没参加乡试吧?等乡试过了,还有会试、殿试等等。”
  
  “这么长时间下来,你早就死了。”
  
  “就算你侥幸还没死,你儿子长得这么俊俏,中了前三甲之后,说不定就被陛下看上,收为驸马。”
  
  “一个公主的驸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你说你儿子敢说他有一个杀人的娘吗?他不敢,因为一旦细查,他们就会发现,你是给你儿子顶罪的,杀人的就是你儿子。那你说你儿子的驸马还能当吗?当然不能,他好不容易爬到了那个位置,以你对儿子的了解,你说他还会来救你吗?”
  
  “放着身边对你好的儿子不疼,偏偏要去宠一个没良心的。”
  
  “你自己摸摸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我倒是希望你能替你儿子顶罪。这样两个同时祸害张捕头的因素都没了,可惜啊,张捕头到底是顾念亲情,所以才对你一再容忍。”
  
  “好了,我该说的也都说了,你想跪就跪吧。”
  
  “对了,一会儿给老太太弄点吃的,可不能让她在我们衙门饿死,要不外面人可就要说张捕头不孝顺。如果一会儿老太太想要回去,你们就给人好好用轿子抬回去,咱们衙门办事,总是要办得漂漂亮亮。”
  
  说着,百里辛也不再理会一脸呆滞的老太太,转身离开。
  
  老太太跪在原地很长时间,她脑海中不断琢磨着百里辛说的话,也不知道想了多久,忽然觉得膝盖一阵阵地抽痛。
  
  就在这时,一名捕快拿着一个软垫过来,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些干粮和水。
  
  “老太太,”捕快将软垫放在地上,“师爷让我们给你拿来的,说让你要跪就跪垫子,免得您膝盖受伤了,还要老大忙前忙后去拿药、在你那床头伺候。现在衙门忙,可不能没有老大。”
  
  老太太看着面前的软垫,听着捕快们传来的话。
  
  她当然知道这是那个师爷的激将法。
  
  可仔细想想,每每她卧病在床,都是张彪忙前忙后,又是抓药,又是看护的。
  
  自己的小儿子只是偶尔来看她一下,说上一句“娘你快点好起来”,无非如此。
  
  如果现在两个人只能指望一个的话,说到底还是得靠张彪。老太太在地上跪了很长时间,久到肚子都开始饿了,才看到张彪和百里辛从房间中走出来。
  
  她看着张彪,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却见张彪直接越过自己,和百里辛一前一后出了衙门。
  
  现场还留下几个捕快看着自己,剩下的也都不见了。
  
  现在她膝盖疼得厉害,干粮就放在自己面前,可自己因为傲气绝食没有吃。
  
  现在她是又热、又饿、又疼。
  
  自从张彪当时捕快后不久,自己就没再出去干活,都是张彪拿钱回来养活家里。她有多久没受过这种委屈了?张彪照顾她的时候,从来没有让她受过这种委屈。
  
  原本自己跪在这里,是想要挟吓唬张彪,让他赶紧将人放了。
  
  现在张彪吃了秤砣铁了心不管她,她就算在这里跪一天也没用。
  
  张彪是真的不打算管自己了吗?
  
  忽然间,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陡然在心底蔓延。
  
  如果张彪也不管自己了,自己这把老骨头,还能有几天活头?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她不能再失去另一个儿子了!
  
  “哎呦。”老太太忽然叫了一声。
  
  旁边的捕快立刻凑上来,就听到老太太道:“我要回家,带我回家。”
  
  两名捕快顿时眼睛一亮,“老太太,您可算是想清楚了。走吧,轿子早就等在外面了。”
  
  老太太愣了一下,“什么时候叫的轿子?”
  
  “还能什么时候啊,头儿出去的时候呗,他看着你跪在这里心疼,一早就叫了一辆轿子等在外面。您一旦说想要回去,让我们赶紧将您安全送回家。”
  
  老太太闻言,鼻头忽然一酸,这么大的人了,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彪儿,好孩子,好孩子。”
  
  张彪这些年的付出,她都看在眼里。
  
  可她之前,就是嫌弃张彪,嫌弃他野性难驯,嫌弃他野蛮粗鄙。
  
  她的两个孩子,她更喜欢的一直都是小儿子。
  
  她的小儿子知书达礼,谦逊有礼。
  
  她也会把更多的关心留给小儿子。
  
  她很偏心,她自己知道。
  
  小儿子自己在家的时候,她就偷偷给他加餐,等到张彪也回来的时候,她就随便做做应付一下。
  
  把接回来的这些年,说实话,她都是这么干的。
  
  忽然间,她的内心生出一种愧疚来。
  
  同样是自己的孩子,她却把所有的好都给了,把所有的凶险和批评都给了张彪。
  
  可事实上,张彪才是对自己最好的那个孩子。
  
  老太太;“……”
  
  她这些年,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踉跄地坐进轿子里,老太太已经哭得泣不成声。
  
  ……
  
  “头儿,老太太已经回家了,坐着轿子回去的,路上还哭了,一边哭一边说对不起你。”
  
  一名捕快匆匆跑到张彪和百里辛身边,传了句话。
  
  张彪脸上没什么反应,他平静地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回去就好,辛苦了。”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了几粒碎银子,“去酒楼买几瓶好的女儿红带回去,就当是我犒劳兄弟们的。”
  
  捕快不敢接,张彪就直接把银子塞进了他的手里,不耐烦地开始赶人,“快点回去,我和师爷还有重要的案子要办。”
  
  赶走了捕快,张彪才重新将注意力放在面前的画纸上。
  
  这里是一家很小的当铺,平时没什么人,偶尔做做典当生意。
  
  张彪指着画上的图问道:“你再好好看看,当年你收到的,是不是和这个一模一样的翡翠耳环?”
  
  掌柜有些上了年纪,还有些耳背,张彪说话只能靠吼的。
  
  只见老头举着放大镜,十分认真地一点一点打量张彪手里的画纸。
  
  许久后,他才点了点头,“没错,我没记错的话,就是这一对翡翠耳环。”
  
  张彪和百里辛对视一眼,张彪急切地问道:“那你还记得典当这东西的人长什么样子吗?是男的还是女的?这个翡翠耳环还在不在你这里?”
  
  掌柜的扶着耳朵扯着嗓子大声喊:“什么?你说什么?这个东西长什么样子?不就是图上这个样子吗?”
  
  张彪深吸一口气,压下了那份急切,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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