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八章:巨猿之罚 (第1/2页)
古兹曼举办的角斗娱乐活动,种类繁多,有赤乌人和赤乌人角斗,有赤乌人和野兽角斗,有野兽和野兽角斗,等等,各种角斗娱乐活动变着花样来玩。
还真别说,这种血腥又暴力的角斗娱乐活动,正符合了赤乌人崇尚的价值观暴力和武勇,让萨克人部落中的很多人,非常乐意观看。相应的,大家也都更加支持古兹曼了,就算部分对古兹曼不服气的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情古兹曼办得很不错!
易辰可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角斗娱乐活动!
但为了自己的前途和未来,易辰暂时只能选择屈服,参与接下来的‘巨猿之罚’考验,他扶着塔卡斯,迈步走出了大铁门,站在了角斗场中央的沙地上。
角斗场四周的观众席上,立刻爆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他们不是因为看到了易辰和塔卡斯而高兴,是发现又有人要参加血腥暴力的角斗娱乐活动才开心不已。
等一部分人将目光锁定在了易辰和塔卡斯身上之时,他们忍不住议论纷纷起来。
“哎呀,那不是塔卡斯酋长吗?塔卡斯酋长要参加‘巨猿之罚’的考验,难道就是在今天?”
“塔卡斯酋长被流放出锡安城的时候,一定受了不少苦,看看现在变成什么模样了,都骨瘦如柴了呀!”
“咿,我一直觉得古兹曼酋长当时流放塔卡斯酋长有点不合适。再怎么说,塔卡斯酋长曾经也是我们萨克人部落的酋长呀,人家又没犯什么背叛部落的大罪。”
“......”
“吆呕,在塔卡斯酋长旁边的那个人真奇怪,黄皮肤,黑头发!”
“你吆呕个蛋蛋呀,奇怪个卵卵啊!那是撒加托,你都不认识了?”
“撒加托!”
“......”
不知道是谁先高喊了一句撒加托这个名字,角斗场四周的观众席上,不断有人跟着喊了起来,声浪一浪高过一浪,大有不可抑止之势。
易辰前段时间虽然被公布过一次罪行,擅自闯入萨克人部落的禁地真神殿,昨天又再次被重申了一遍这条罪状,但易辰的个人战力实在太突出了,这在拳头大就有道理的萨克人部落中间,给人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所以就算易辰犯了罪,在萨克人部落中还是有很多人,对易辰发自内心的佩服和崇拜,现在易辰突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当然就忍不住呼喊出了撒加托的名字。
与此同时,在角斗场观众席最好的一处看台上,一个身穿华服的萨克人战士,正一脸冷漠地望向角斗场中央沙地上的易辰和塔卡斯。他听到了角斗场四周观众席上,大家呼喊撒加托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脸上的冷漠逐渐变成了嫉妒,最后化成了残忍,丝似乎是在说:
“哼,黄虫子,任你个人战力再高也无用,今天就是你和塔卡斯的死期!”
这名身穿华服的萨克人战士,身上佩戴着很多黄金饰品,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不过,他肩膀上披着的一件红色毛皮缝制的短斗篷,则更为醒目,令人一眼难忘。
如果对大角星风俗习惯了解足够多的人,通过这件红色毛皮缝制的短斗篷便可以认出来,这名身穿华服的萨克人战士乃是一个酋长。
红色毛皮缝制的短斗篷就如同地球上华国的龙袍一般,在大角星上只有一个部落的酋长或者国家的国王才有资格穿戴,否则就是僭越,会被严厉的惩罚。
但是这名身穿华服的萨克人战士身上的红色毛皮缝制的短斗篷,对他来说好像有点不太合身,看起来松松垮垮,显得小了一号。
“沐猴而冠的货色,简直是我们萨克人部落的耻辱!”
易辰和塔卡斯被押解他们的萨克人战士驱赶到了角斗场中央沙地的正中间,塔卡斯抬头眺望了那名身披红色毛皮缝制的短斗篷的酋长一眼,一脸鄙夷地嘀咕。
五感灵敏的易辰,当即听到了塔卡斯的话,他顺着塔卡斯的目光望去,一眼便认出了对方,颇为赞同塔卡斯的评价,低声笑道:
“嘎嘎,塔卡斯酋长,古兹曼这货虽然身材魁梧,仪表堂堂,但我观之毫无酋长气度,他纵使夺走了你的酋长宝座,自己也无福消受。嘿嘿,还真被你说中了,古兹曼穿戴着你的那件红色毛皮缝制的短斗篷,确实有一种不伦不类的滑稽感!”
“......”
在易辰和塔卡斯悄悄议论观众席看台上的古兹曼的时候,古兹曼本人也没闲着。
没错,身披红色毛皮缝制的短斗篷的那名酋长,正是古兹曼。
古兹曼在打败了塔卡斯之后,不怎么懂得管理萨克人部落,弄得萨克人部落一团糟,导致为他专门定制的红色毛皮缝制的短斗篷还没有完工。
于是,在今天这样重要的场合,古兹曼不得不用塔卡斯的那件红色毛皮缝制的短斗篷应急。
角斗场上喧嚣噪杂,各种议论声络绎不绝,有些对古兹曼不利的言论,古兹曼也隐隐约约都能听到耳中,但古兹曼满不在乎。
古兹曼已经是萨克人部落的酋长了,暂时放眼整个萨克人部落,没有任何一名萨克人有资格公开挑战古兹曼。只要古兹曼今天在这场‘巨猿之罚’的考验中,公开、公平、公正地弄死易辰和塔卡斯两人,那么所有不利于他的言论,也就烟消云散了。
这座角斗场很大,不过由于今天的人数实在太多了,所以不断发出‘嗡嗡嗡’的共鸣声,任何一个人的声音,都会在这汹涌澎湃的声浪中被淹没,留不下一朵浪花。
古兹曼抬头望了望天空中的大角星太阳,见时间差不多了,他先是吩咐两边的人看管好普陀梅尔和索拉,接着从座椅上站起来朝角斗场四周做出了一连串的禁声动作,整个嗡嗡作响的角斗场才逐渐安静下来,最后开始了自己的演讲。
“软弱、无力、像是一只在下水道中苟活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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